小七骇得身子僵直,一动也不敢动,一身的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,一颗心好似都蹦出胸腔,活生生地提到了嗓子眼儿里。
那人那躁动的指尖在她的小蛮腰上徘徊片刻,继续往下轻勾描绘。
轻勾描绘,绘得是缠绵缱绻。
慢条斯理,就好似蜻蜓点水。
小七急的要哭出来,本能地夹紧双腿,狠狠地咬住了那人唇瓣,那人吃痛蓦地一停,她趁机去挣,企图挣开那人的束缚。
但那人似有无穷尽的力道,她在那人掌心就如同一只被罝困住的小兽,丝毫也挣脱不得,不禁拧紧眉头凶道,“公子无礼!”(罝,jū,捕兽夹子古称,至少在三千多年前便已经有了)
无礼不无礼的,于身上那人而言好似并没有什么要紧,那人如狼似虎,已是意乱情迷,因而说什么都振振有词的,你听他说什么,“什么礼,我便是燕国的礼法。”
当真耳熟,仿佛在哪里听过这般厚颜无耻的话似的,小七叫道,“公子不讲武德!公子无耻!”
她不知自己凶巴巴的模样亦能令人催情发欲,她若知道,就该咬紧牙关闭紧嘴巴,一句话也不该去说。
那人根本不理会什么武德不武德的话,只道了一声,“与你讲什么武德。”
继而又俯身吻来,还一把扯去了她束腰的丝绦,小七一激灵又是一股温热的清流弥漫开来,她这才信了那人的话——
她果真是水做的。
羞人!
羞人!
实在是羞人!
即便如此,她也不要被那人瞧见,故而又去咬他,恨不得一脑袋将他狠狠地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