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学当天,陈婶没有食言,带着村里的几个姐妹去跑去学校大闹了一场,校领导出面也没用,几个妇女不吃不喝的在校门口骂了一天,路过的学生都打听事情的前因后果,马维维彻底成了学校的名人。
骂了一天,陈婶表示累了,先撤,明天再来。
傍晚,马维维在教室门口堵住言思隐:“这几个泼妇是你找来的。”
“你嘴巴还是这么不干净。”言思隐看着她笑出了声:“就像你特地跑去我家对我奶奶说的那些话一样。”
马维维心虚的哼了一声:“我可都亲眼看见了,你为了卖酒,没少被揩油吧?”
“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?你为什么要跑去我家告诉我奶奶呢?就因为你暗恋的那个男生喜欢我,天天往我的抽屉里塞零食么?”
马维维表情僵硬,她说:“他以为你是什么白莲花,我偏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婊子。”
言思隐上前一步,直视着马维维的眼睛:“你不该去我家。”
马维维拨了拨自己新染的栗色长发,悠悠的说:“我不去你家,怎么告诉你奶奶,她的孙女在酒吧卖笑呢?你奶奶死了吗?要我说,老人家年纪大了,腿脚不利索摔一跤我有什么办法。”说完,马维维朝着她了笑:“节哀啊。”
言思隐捂嘴一笑,说:“好嗯。”
马维维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。
晚上最后一节数学课,老师出了一个高二的几何题,找人上去解答。
题目涉及到他们没学过的知识点,坐在底下的同学只有言思隐一个人举手。
她镇定的走上前,解答完这道题,老师站在教室后排鼓掌,“完全正确。”
言思隐从讲台走下来,在经过马维维身边时,她从校服袖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美工刀,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镇定的割向马维维的嘴。
巨大的狰狞的伤口从嘴边一直延续到耳后。
鲜血喷涌而出。
助理一五一十的将整件事的经过向许延汇报。
许延默默听完,问:“死了没?”
“两个都没死。”
许延优雅的将转椅小幅度的转向窗外,双手交叠,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:“可是死人才是最安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