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婉娘心疼不已,使劲拧着傅辞翊的耳朵:“你听听,芙凝都这般了,还帮着你说话。”
此后她只远远看着他们亲密,父母好似觉得亏欠她,遂给她许多银钱。
此刻更是疼得直不起腰,亦站不起身。
可不能把她娇滴滴的儿媳给烫坏了。
话说了一句,婉娘将脸转向儿子方向:“你既知道自己娘子去河边洗衣,如何不拦着?”
可明明弟弟妹妹不用撒娇,就可以获得拥抱。
其实她是知道来例假不能碰冷水的,但是这身子没什么不适,她以为不会痛。
记忆中的女配好似就是如此。
家里人不会与她讲做人的道理,也不请女先生教她识文断字。渐渐地,她就养成了飞扬跋扈的性子。
那时她以为身为姐姐大抵就是如此,要做好弟妹的表率。
怕她累着,傅辞翊略略低头,方便她拧他的耳。
傅辞翊眉心动了动,开口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傅辞翊蓦地出声:“河边洗衣。”
“芙凝啊,清早还好端端的,这会子怎地肚子疼?”
在外人眼里,她是被娇养惯了,想如何便如何。
“娘,此事不能怪夫君,是我自个去洗的,夫君还帮我拧了床单。”
“叫你呵护娘子,你就是如此呵护的?”
小时候,严母宠溺地抱着弟弟妹妹,她也想被抱,遂张开手臂。
“这……”
婉娘这才消气了些,自责道:“清早那会我也没说清楚,我也不对。我应该与你说清,女子来月事碰不得凉水,不能吃冷的食物,亦不能坐在冷的地儿。”
西厢房内,婉娘还是有怒。
傅北墨听说是嫂嫂要用,旋即进了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