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氏拍了丈夫手臂一记:“你这暴脾气,该收敛些。”
“嗯。”刘松长长叹了口气,与颜芙凝道,“闺女,我没事了,你带着银钱先回家去。”
颜芙凝不放心他,让李信恒回去盯着宅院周围,自己则带着彩玉留在酒楼。
待到傍晚,傅辞翊自学堂过来。
刘松一见到他,便将人请了进来,一路请到账房内。
傅辞翊望向颜芙凝,一脸的疑惑。
颜芙凝便将清早的事说了。
“还望解元公定要高中!”刘松道,“我并非想要解元公帮我做什么,我就是想要出口恶气。”
他是闺女的夫君,就凭这一层关系在,明年的春天,傅正青他们就得忌惮他三分。
傅辞翊淡声道:“今日之事,掌柜听我娘子的没错,对方正在下套。”
“就是下套。”刘松颔首。
傅辞翊淡淡又道:“他们如此着急,只能说明一点,傲冬客栈亏的本委实大了。钱财上,并非说严家不能承受,而傅正青其人吝啬得很,没有进项的买卖,他急了。”
刘松恍然大悟:“解元公一番话,令我醍醐灌顶啊!”
“刘记如今只是生意不景气,只要能坚持,拨开云雾便能见天日。”微顿下,傅辞翊又道,“生意一事,我娘子比我在行,掌柜听她便是对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。”
刘松颔首,亲自在后厨拎了装满肉食的食盒给了彩玉。
今日这对小夫妻所言,相当于给他吃了颗定心丸。
作别刘松夫妻,颜芙凝随傅辞翊归家去。
路上,傅辞翊见钱袋子还在颜芙凝手上,遂问:“因人闹事,钱财没放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