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小子蹲在门口用布条沾着水写写画画,脸上严肃又认真。
薛念娇看了一会儿,又从墙头上跳下去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。
这次,去了狐子院。
“生灾?”康文听着薛念娇的说辞,微微有几分讶异。
薛念娇点了点头,道:“那老头虽然愚钝,但活得久了,见的事情多了,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,但也很少说错。”
康文道:“上次夫子便说,阴阳有异,灾劫频生,肯定不是空话。”
薛念娇道:“我所心忧的,是不知何灾何劫,又当如何应对?”
康文道:“我问过夫子,他说大灾未至,小灾不断,寻常应对,无愧于心。”
“夫子也打哑谜了。”薛念娇无奈。
“不是我打哑谜,是我也没有理顺阴阳的大神通,只能做一些修修补补的小事而已。到了你们手上,就更是如此了。”
“夫子!”
薛念娇讪笑起来,道:“夫子怎么来了。”
宫梦弼道:“你在这说我坏话,我若是不辩解两句,岂不是白白被冤枉了。”
薛念娇道:“我可没有说夫子坏话,只是揣摩不通罢了。”
宫梦弼道:“灾异嘛,一个是阴阳相博、诸气不顺带来的灾,好比当年黑龙受阻,水气不能前行,好比今年水火相侵,梅雨不休。另外一个,是因为诸气不顺所衍生的异。”
“这异在天地看来,都是小数。比如梅雨不休,由此生出一些毒虫鬼魅,邪鬼异种。比如人心思异,由此生出一些鬼魔邪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