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泽忽然道:“这些人是欺生。”
“欺生?”沈咏皱眉反问,“就算是欺生,也不能送上门的金子不换吧?”
他又不是完全没经过事,不管哪个地方都会有欺生的事情发生,可没人会把有利可图的事往外推呀。
盛泽抿唇不语。
不是他不知道原因,而是这个原因说出来太伤人。
沈君静默了片刻,而后苦笑道:“恐怕不止是欺生,而是猜到了我们流犯的身份。”
这时,沈善回来了,脸色不太好看的张口,“走吧大哥,我知道哪里可以高价换到银子。”
“真的?多高?”沈咏急急地插嘴。
他们换得银子的多少,决定了一家子未来几个月的生活,他当然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