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

“你能不能带我去？”

“不能。”

“那块石碑，难道已经失去力量？”

“不错。”

白袍女人思索，“弯月山，距离这里有多远？”

“你想让天命宫的仙，送你去商国？”

“你好像很喜欢猜别人的想法？”

“我没有去过弯月山，那里是仙的领域。凡人，不允许接近。”墨无边笑，“步行过去，由于地势起伏，林木幽深，需要一天的路。我不喜欢猜别人的想法，只不过，我的好奇心比一般人要重。”

“那你活得可能也比一般人更短，好奇心太重，不是好事。”她右手扯动缰绳，“我去弯月山，是想去拜访一位朋友。”

“那你还去不去商国？”

“不去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不为什么。若要有个理由，嗯，因为我改主意了。我做事，并非说了就一定要做。”

“那个男人，你还杀不杀？”

“我会杀他。等我再遇到的时候。”

“你是修真者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也想修真。姑娘，你的身份地位想必既尊贵又显赫，能否，能否引荐我，进入天命宫修行？”

“你？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。修真之人，大都从小修行。像你这样，到了十五岁左右才开始修行，除非天资极高，否则很难在天命宫成为内门弟子。不仅如此，若没有合适的足够好的修真功法，修为也会很难精进。”

“你能把修真的内容说得这么清楚，想必姑娘的修为已经接近仙？”

“这只是些修真的皮毛，你若想修真，不一定非要去天命宫。天命宫，是天轮星上那些著名修真仙门之一。你这样的，还是去那些普通的修真宗门更好。你想一想，仅仅是天命宫，都有很多天才，而那些所有的著名修真仙门，天才就如冬天的飞雪，你数不清楚。”

“这……”墨无边问：“天轮星，指的是我们所在的这颗行星。那么，我们在哪个星系？”

“十星仙域。”

“十星，仙域。姑娘，能否解释一下，我们所在的星系为何取了这个名字？”

“你的疑问很多，我可以告诉你。十星仙域，包括十个不同的仙域。每个仙域，都有很多个超星系团，每个超星系团都包含很多个星系团，每个星系团又包含很多个星系，星系内又有很多个星体，其中，有一颗星体代表着这个仙域的力量中心。”

“就是说，十个不同的仙域，共有十颗星体代表着十个力量中心。”墨无边叹气。

“你想不想知道，我们在哪个仙域？”

“竟然这么广袤。我就算知道，也走不出我们所在的这颗行星。有一天，我还是会死亡。”

“是。就算是仙，也很可能会死。”

“死后，会进入轮回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你能不能教我修真？做我的师父？”

“我不会收任何人做我的弟子。我们所在的星域，只是十星仙域的十个仙域之一，名为盘古仙域。”

“盘古……盘古仙域。”

“嗯。盘古，曾经独自开辟一方仙域，就是……”

“就是我们所在的这方仙域。然后，然后……那，不周山在哪儿？”

“不周山。不周山，是盘古仙域的十三根天柱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