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縡呆了呆“什么税赋?”
顾佐叹了口气“这笔税赋实在沉重,压得顾某肩膀都折了,夜晚常常难以入眠。不如顾谋提一笔交易,若是邢供奉能助顾谋裁撤南吴州,我每年给你两千灵石,你看如何?”
……
邢縡回到自家开间中,坐在椅中一言不发,同来的刘骆谷问“邢供奉这是怎么了?”
邢縡道“刚才见到顾佐了。”
刘骆谷向邢縡所指方向看去,正好见到顾佐冲剑台上刚刚跳完舞的钟秀秀竖了个大拇指,于是问邢縡“怎么说?”
邢縡将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,问计于刘骆谷“你看此事应当如何着手?”
刘骆谷奇道“什么如何着手?”
邢縡兀自沉浸于思索中,道“裁撤南吴州啊,是请李相出手,还是由我家大老爷直接入禀陛下?只是须得寻一个好的理由”
刘骆谷没好气的道“邢供奉邢供奉”
“啊?”
“顾佐小儿这是在耍你!”
“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