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子瑜问“谁才是对的人?我们之前也找了掌书记刘大人、鲁司马,甚至还托到了节度府杨判官,可惜都没有回应。”
那判曹轻笑道“当然是鲜于节度使。”
钟子瑜有点烦躁“可他从不见我等。”
判曹道“鲜于节度使不会轻易见人的,但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他的一位幕宾陶师爷。”
要见陶幕师也没那么容易,当他们又花了一百贯后,终于约上了陶幕师,时间是第二天。
原道长一脸萧索“谁又能想得到,我们眼巴巴赶来交税,还得不停给人塞钱,不塞钱咱们的税还交不上去。”
钟子瑜道“今日算是好的了,今年我跑益州五趟,之前的四次难道没塞过钱吗?只有这次似乎才有了点用处。”
原道长问“这是为何?”
钟子瑜冷笑“这是因为鲜于向已经考虑好了索要的数目,明日等着挨刀吧。”
钟子瑜说得没错,他们见到鲜于向幕中陶师爷后,陶师爷大大咧咧“拔刀”向他们砍了过来。
“黑山诏和南吴州想要减免批文,不是不能商量,但节度使受命于天子,须得为天子分忧,你们说是不是?”
“是。不知天子何忧?还请陶师爷指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