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道:“不信怎么的?接着吃,服务员,再来两盘肚仁,半斤百叶,两盘最好的羔羊肉片!”
很快,羔羊肉上来,不是服务员,而是一个穿着一身雪白工作服,带着高高厨师帽的彪形大汉亲自送来,后面跟着丁老板。
丁老板忙不迭地介绍道:“何厨师长,这位是我们现任的马厨师长,也是咱们店的股东。老马听说我你加盟我们店,想跟你唠唠嗑。”
老马一脸热情道:“哎呀,原来是何厨师长!我何大哥的儿子,又见面了,太好了!”
“老马我早年丧偶,唉可怜我白二嫂年轻丧夫,所以老东家就想让我跟白嫂子多处处,就说让我挑个日子续弦。”
“可白嫂子突然就走了,临走那天白天,总算对我说了实话,说我不但红案一点不通,刀工也还没入门,比令尊差得太远,所以白嫂子看不上我。”
“我当白嫂子吃错药了呢,结果第二天她人就没了,找了大半个月,到了你们四合院,聋老太太才告诉我,说是跟何大清跑到保定去了!”
“我被白嫂子嫌弃了,就因此呢,我苦修1几年,小有所成,请大侄子你指点一下。”
何雨柱一看,我靠,合着何大清是截胡了马大厨啊,但这关我屁事,我特么也是受害者啊!
而且白寡妇这嘴可够损的,你跑就跑吧,临走还挖了个坑让我跳。
丁老板道;“马厨师长,你可太谦虚了,给老人家的羊肉片都是你切的,片片都如雪花一般。看看咱店里这指示,有你多一半功劳在里面呢。”
马厨师长道;“哪里,丁老板的涮法和配料才是一绝,深得令父真传,我不过就是案板墩子熟点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