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那么大。
为什么单独挑出常州和云梦呢?
我不知道。
不过二叔还是很快的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,带我赶往下一场风景。
“二叔,那对公输家的父子,是你的老朋友吗?”
“关系.....是真的好吗?”
路途漫长,我轻声问道。
二叔的脸色就如吃了苍蝇一般难看,我能看出来,他似乎很不喜欢公输家的父子,不过既然如此,又为什么会让对方来到家里呢?
二叔小心翼翼的看向我:
“留白,你很在意公输忌吗?”
我的耳朵很好,我听到二叔又一次碎碎念着‘那臭小子说过的话我也都说过了,怎么没用,还是会这样’‘我的闺女,完了,一切都完了’之类的话。
我试图从如今模样疯癫的二叔言谈举止分析一些东西,可现实就是,二叔的转态太反常。
除了隐约察觉那本‘无字天书’应该是一切的源头以外,其他的轨迹完全无迹可寻。
我试图和二叔将道理掰开揉碎喂给他:
“不是在意公输忌,二叔。”
“公输忌虽然貌美,可我真的只是想亲他一口,并没有其他的想法。我更想要接触他,以知道心理老师说的‘喜欢’‘爱’‘亲吻’究竟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我真正在意的人是二叔。”
“二叔从前从来没有见过任何的朋友,那些来寻找扎纸匠的富人们二叔也永远不会带到家里来,可公输家那对父子,一来就可以见到二叔,很显然是你的老朋友。”
“二叔只同我说过一次从前的老友,就是两年前改名的时候,同我说过‘有人写了诗句给你,然后你根据诗句,将名字从方城,改为芳城’的朋友。”
可二叔这一系列发疯的伊始,就是首先决定改名字。
‘疯二叔’并不认同‘芳城’这个名字。
这里有个不能忽视的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