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三娘最看重女儿,拿女儿讹钱,百试百灵。
赖全胜就去了,反正有整个赖氏宗族给他撑腰。
赌债虽没人管,但是讹钱,族亲们还是都肯来帮衬的。
何况苗三娘这荡妇也不是好东西,拿刀逼着亲夫休妻,合该拉去沉塘。
要她些钱,都便宜她了。
赖族长一向护短,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默认了此事。
却不想,赖全胜讹钱不成,反被奸夫一脚踢了几丈远,抬回去第二天就断了气。
赖族长哪里肯忍这口气?
赖全胜再不是东西,可他姓赖,也轮不着一个外来人和一个荡妇欺负。
真当他赖氏无人了?
他即刻就集了人,拿着先前他们造的赌债,要去将那荡妇沉塘,将那不孝女卖了抵债。
今日之前,他哪里敢想,这姓萧的竟是如此来历?
赖族长两眼一黑,瘫坐地上。
此刻才悠悠回过味儿来,姓萧?
是啊,干嘛要在东南地界儿上,招惹姓萧的。
怪不得这苗三娘门口,能有十几个高手守门!
他耳朵嗡嗡,只听女帝道,
“谁踢的,你就告谁。欺负孤女寡母算什么本事?”
赖族长呆愣在地,被身旁的一个锦衣卫,一把提起。
扶摇皱眉问他,“你还告不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