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你,那是他骗你的。老夫见过他那个小女儿,样貌倒是不错,但是一身武艺,整天耀武扬威。
这种女儿,你若娶回家,还不得天天挨打?”
武士嬳再次靠近程俊,语速极快,唾沫星子横飞,边说边比划着,那表情满是不屑。
“老夫给你讲,老夫有两个女儿,那才是个个貌美如花,温婉贤淑……”
“你可拉倒吧,你的二女儿华姑,才刚满月,也好意思提。老小子,你可真是脸皮厚得离谱。”
李靖听武士嬳贬低自己女儿,顿时恼怒起来,大声反唇相讥,脸色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二女儿华姑,才刚满月啊?
程俊闻言,却是微微一笑,觉得甚是有趣。
这位刚满月的华姑,在后世蓝星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。
乃是蓝星历史上的唯一女帝,武照武则天!
……
“咳咳,咳咳咳……应国公,卫国公,咱们还是谈点正经事,说说如何一起经营这白酒生意吧!”
程俊见武士嬳和李靖,眼看就要吹胡子瞪眼,争执不休,甚至要撸起袖子干起来了,只好面带尴尬,无奈地轻咳几声,试图打断两个人的争执。
武士嬳和李靖见程俊谈及到了白酒生意,这才暂且压下怒火,当即安静下来,全都兴致勃勃地看向程俊,那眼神仿佛在说:“就等你开口了!”
“晚辈以这蒸馏器皿入股,占三成。不知应国公,卫国公意下如何?”
程俊大概考虑了一番,虽说赚钱的确能带来快乐,然而真正投身经营之事,必然会异常繁琐劳累,这与自己所向往的人生理想背道而驰。
故而,他干脆果断地让出大部分股份,只求能够单纯地获取利润。
“三郎豪气。”
武士嬳瞪大了眼睛,脸上满是惊喜之色,竖起大拇指,扯着嗓子高声说道:
“如此慷慨大方之举,着实令人钦佩至极。
能具备这般恢宏大气魄,日后定然能够成就一番非凡的宏伟大业!”
“三郎大气!”
李靖也不住地点头,目光中充盈着赞赏之意,开口称赞道:
“年纪轻轻,便拥有如此宽广的胸怀和高远的见识,能够不贪恋钱财,主动做出让利之举,实在是难能可贵。
依我看,这孩子将来必定前途无量,不可估量啊!”
听到程俊的话后,武士嬳和李靖,几乎是异口同声,对程俊不吝言辞地大加赞赏。
接下来,由武士嬳和李靖牵头,其他今日一同跟来的长安勋贵们,依照各自出的资金或实物的多寡,开始分配各自的股份。
“我出了这么多钱,怎么也得多占些股份!”
一位身材肥胖如冬瓜的勋贵急得满脸通红,额头青筋暴起,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叫嚷着,那圆滚滚的肚子随着他的激动而剧烈地上下起伏,仿佛要将衣衫撑破。
他用力挥舞着手中的账本,唾沫星子如雨点般飞溅:
“瞧瞧,我这可是真金白银,足足十万贯!少了我应得的,绝对不行!”
“凭什么?我出的实物价值可不比你低!”
另一位勋贵怒目圆睁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毫不退让,双手叉腰,那架势仿佛要与人拼命。
“我那几车的绫罗绸缎,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?论珍贵程度,你那钱算个啥!按价值算,怎么也得比你多!”
“你们都别争了!我出的地契,那可是长安城周边的上好地段,未来增值空间巨大,价值无法估量!”
又一位勋贵使劲挤了进来,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,涨红了脸,大声喊道,声音都有些嘶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