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桌子谈成买卖后,说要在离开前管妈妈借用净房。
满桌子被小丫鬟带走后,青楼管事拿起冒绿光的套套,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。
他脑中不停盘旋满桌子设计的场景,那老婆子一顿舞舞玄玄比划说道:
“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戴上它,只要是人寻向光亮看过去是本能,到时甭管是良家女还是楼里姑娘们,定会见到绿光好奇,纳闷,羞答答的,忍不住一眼眼地瞅。
嗳?大兄弟,就你们男人被女子盯住那里瞅,毫无反应?我不信。
你再想象对于男客们来讲,冒凉风,这是不是一个新体验?而它贵就贵在给心里上把锁,放得开玩耍,不用去想楼里姑娘们曾伺候过多少人,它无后顾之忧,识货的都懂,快订货吧,过这村可再没货啦,不吓你。”
这位管事略年轻,别看他在风月场所当职,还被抬举管些事宜,可他真对楼里姑娘们不感兴趣,知道的越多越没啥想法,这也是他能被看重提拔做管事的重要原因。
他不自在是想拿那绿色的套回家,和刚成亲不足一年的媳妇试试,脑里想着他媳妇一眼眼瞄他,又有点含糊怕被唾两口。
听说一个套子,每次用完洗洗,能用七次。
管事趁楼里妈妈忙碌,到底往兜里偷塞一个。
而满桌子,此时进净房第一件事就是先用牙咬一口银子。
旗开得胜,才到了这里就卖二百个套。
她特意不要铜板让换成两块小碎银,张嘴就咬一口银子尝尝铜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