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房只自己,不怕谁见到笑话,她已经好些年没有握过这般多银钱。
满桌子心下感动,可见老姐有多么信任她,从不怕她拿银子到家翻脸不认这回事。这份沉甸甸的信任,无论是之前给她家傻大儿活路收榆树皮面,还是这次卖套把货物全交给她,让满桌子更加干劲十足,此生绝不负老姐。
所以满桌子卖完货后,想到之前打听的消息,这个大县只一家规模尚可的青楼,其他勾栏确实没有耽误的价值,卖青楼都费她一个时辰的唾沫更不用说那贱价地方,恐是更不好出货。
并且这个临县,虽说比她所在县大许多,但是她咋觉得穷得那么穷呢,要饭的、瘦脱相的极为多。
想到一路看到的,一车车半大孩子被人伢子运走,搭车时还听同路人感叹日子不好过,最近几年越来越多的人无田可种,四处想办法恨不得借钱办户籍举家搬迁,要不然会饿死。
满桌子纳闷,那一眼望去黑土地怎会无田种,在他们那里都种不过来,大家都不愿意花钱买荒地。
反正咋琢磨咋觉得这个大县备不住恶性事不少,日子不好过人就会恶。
她打算一会儿趁天还没黑城门也未关前,赶紧搭最后一辆去外县的骡车离开。
而她走之前特意借净房用用是为了藏钱。
以往无论是满桌子还是许老太,村里的老妇们凡是出门,通通都爱把银钱缝在贴身里裤里。
但满桌子想到老姐吓唬她的那番话,万一出什么意外谁八辈子没见过女人,见她又是孤单一人,闭眼拿她对付用用要强迫她呢,那样的话,薄薄的里裤被人脱掉会很容易发现猫腻。
在恶县出行不好说的。
那可不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