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院门口相距甚远,除了奉朔侯与翟季等弗届卫以外,常人尚未留意到宋岩年和章绿身负重伤,只是外表看不大出来而已,最阴毒的私刑便是像驭鹤所这般,不见血,却伤腑。
“机缘巧合,咱家请这二位去喝茶,聊着聊着竟得知了侯府秘辛,才赶来向侯爷禀告一声。”丘效岳轻描淡写就把私刑带过去了,宋浔暗骂好不要脸,激得昆狸灵体大震。
“喏,这位寂翕庵的妙律师父好不安分,深更半夜幽会男子,啧啧啧,清规戒律一概不守,佩服佩服!至于这位念羽医馆的宋大夫更是了不得,敢偷了公主亲生骨肉出去,私下抚养十七年,咱家若不查个水落石出,侯爷这辈子怕是蒙在鼓里吧?”
一语道破宿年秘辛,众人僵在原地,聂靖渊心潮起伏难以自抑,他满目震惊看向宋浔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聂韫礼下意识松开了握着她的手,他内心空荡荡地响起一个声音,“妹妹,她是我妹妹!”
宋浔急红了脸,呵斥道:“你胡说!什么脏水都往无辜之人身上泼!你真恶心!”
“咱家可愧不敢受恶心二字,道貌岸然之人往往做出来的事,更令人匪夷所思,可不是么,哈哈哈哈哈”丘效岳笑声瘆人,犹如枭叫,得意之色溢于言表,仿佛胜券在握玩弄着眼前这些人,变相出了多年来的恶气。
情势不妙,翟季转念飞快想出手,不料宋岩年平静如常开口道:“浔儿确是在下抚养的,却并非容栩公主的亲生骨肉,鹤监若有证据,尽可呈上来让大家评判一番。”
丘效岳冷哼一声,两指从怀中夹出一块玲珑剔透的云纹玉玦,饶有兴味问道:“那么宋大夫不妨好心揭晓个谜底,此物何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