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交给手下不重要的人做,就算被发现了,扔掉的也不过是个弃子。
把人处理掉后,荀萧天熟练地改扮,进了地牢。
萧酌从人进门时就猜到了是谁。
“师父。”荀萧天做了个口型。
“你不该来的。”萧酌捏着手指。
私自放他们走这事,一旦被发现必然会引起上头人的反应,到时候他必然性命难保。
除非……
她沉思片刻,做下决定,“我会带着这些孩子走,但如果我们被发觉追杀,我要你亲自过来追。”
“不用你说我也会的。”荀萧天回。
“嗯,好孩子。”萧酌笑了。
她接过钥匙,目送着人离开,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得愈发温柔。
缓过心情,她转向身后的正道弟子。
“孩子们,过来。”
荀萧天回到房间,假装倒头就睡,心里却有些疑惑。
师父的话,似乎另有深意。
不出半个时辰,随着巡逻的人一声警报,他提起剑,追了出去。
“什么情况?”他假作不知。
季蓬脸色难看,“萧酌跑了。”
他本意是想保出萧酌一个人,谁知道她会选择带着地牢里的正道们一起逃跑。
这里要离开,就需要经过一个渡口。
人一定是往那边走了。
“老季,该有点决断了。”郭让把玩着帽子上垂下的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