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公子,您说话得讲良心!昨夜分明是你将我叫到王府,让我偷刘氏的孩子刁难刘大人,怎这会儿你又不承认了?”张氏扑了上去,抱住王志鹏的腿哭诉。
“贱妇!你休要血口喷人!本公子认都不认识你,怎可能与你狼狈为奸?”
王志鹏一脚将张氏踹开,又冲刘心楠状告:“刘大人,依我看分明是这犯妇怕死,才借我名头来抵他罪过,其心可诛,应当堂问斩!”
“哎呀,我的天呐,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畜生,我便不该替你干坏事啊!”张氏捶胸拍地,呜呼哀哉!
“王志鹏,亏你还是个读书人,唆使他人偷孩子……你还有没有人性啊!”
“哎,大家伙儿瞧瞧,这便是当今登科探花郎,竟公堂辱骂他人,简直官德败坏,低级下流!”
王志鹏借题发挥,跟着他的那些狗腿子,跟着应和唏嘘。
“王志鹏你——”
“刘心楠!”
王志鹏冷声不失威胁:“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你身为朝廷命官,既入仕于此,应联合我们这些当地世家豪绅治理好宁国府才对,而今你屁股都还没坐热便想着大刀阔斧了……官儿,可不是你这么当的!”
“你这话的意思是,刘大人的位置,该由你来坐了?”在一旁久未吭声的宋澈,冷声问道。
王志鹏转眼打量了宋澈一番,当即瞪目憎恨:“我认得你!”
“被你认得,挺耻辱的。”
宋澈不屑着,问向张氏:“你先前说,他曾许诺给你过三百两银子,可是整整三百两?”
张氏点头说道:“五十两一锭的崭新大元宝,一共有六锭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