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书中所言,自己现有阶层,可以施展炎龙掌了。
他默念心法,大喝一声:“炎龙掌!”就向洞中一石运功挥掌。
“嘭!”石洞立马被炸出了一个大坑,四处尘土飞扬。
好险好险,还好没塌。裕倾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效果,毕竟只是三级的功力,他本以为击破个石头就效果惊人了,没想到不仅石头被碎成粉了,后面的石壁也遭了殃。
外面传来声声马鸣,马儿受惊了。
裕倾心中喜悦,转头见黑马担忧的跑到洞前,努力想挣脱缰绳束缚进洞看望裕倾,外面的树摇的哗哗响,树叶飘飘散散的落下。
裕倾赶紧走出洞,伸手抚慰着马:“别着急,别着急,看来这儿真不是个练功的场所。”
此时琼晖宫内,皎月静静地躺在床上,国君刚刚亲手喂完皎月药,走出琼晖宫,目视前方,突然道:“出来吧。”
杨羽同闻言,从角落走了出来,低着头跪拜:“陛下。”
国王叹了口气:“我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了吗?”
杨羽同回答道:“臣挂心公主,恐保护不力损伤公主玉体,才偷潜宫内看望,望陛下降罪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杨羽同站起来,国王语重心长道:“你是少将军,对月儿虽痴心一片,我也有意让你们成婚,可毕竟你也不是月儿夫君,让你照看有违礼法。你这几日偷偷前来,普通侍卫奈何不了你,我难道也会毫不知情?再者说,月儿身边侍卫必是经过千挑万选,怎会如此迟钝?自然是我早就吩咐好了放你进来,让你安心。”
杨羽同道:“圣主苦心成全,臣感激不尽。”
国君微微一笑:“你去看看她吧,我吩咐阿眉叫下人们都退下了。”
杨羽同这么多天脸上终于展露了笑容:“是!”
杨羽同向陛下行了个礼,匆匆跑进殿内,跪在皎月床边。
每次看到皎月苍白的脸色,杨羽同心里就一阵阵绞痛。
“殿下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已经第四天了,你快点醒来好不好,求你了。”
窗外偷看的阿眉泪眼朦胧,扯出帕子悄悄擦着眼泪,趴在轩榥底沿,头枕在胳膊上,呆呆地望着杨羽同,窗前树上的石榴花火红明艳,花叶不觉纷纷撒撒落了一身。
杨羽同深情的注视着皎月的脸,注意力全都放在皎月身上,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外的阿眉,目光不经意间滞留在她粉色的嘴唇上,杨羽同顿了顿,即刻转移了目光。
皎月公主对于他就像天上的月亮般,美丽高洁却冷寒遥远。对她有一丝非分之想似乎都是一种罪过。
“裕倾……裕倾……”皎月喃喃道。
“月儿!”杨羽同听见了,立马转头看向皎月,惊喜的叫出声。
这一次,由于激动和欣喜涌上心头,他下意识没有叫她“殿下”或者“公主”,而是这十年来,心里一直偷偷叫的“月儿”。
杨羽同也不顾自己是偷偷潜入琼晖宫的,跑出去找御医,四处大喊:“御医,御医!”
阿眉如梦初醒,抹了眼泪,急忙跑来:“杨将军,怎么了?”
杨羽同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:“阿眉,公主醒了,快去找御医!”
阿眉连声应着,去传御医了。杨羽同急忙跑回殿内,跪在皎月床边。
皎月虚弱地睁开双眼,气若游丝,声音沙哑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啊。”
“殿下,你被劫持之时中了尾衣花的毒,已经昏迷了四天了。”
皎月眉头紧锁,头疼欲裂,记起来之前发生过的事,急忙挣扎着坐起来,焦急的问道:“裕倾……裕倾呢?”
杨羽同一看她要坐起来,一下子就心疼了,急忙握住她的手,安慰道:“公主别担心,他已经回凌国了,安然无恙,您好好躺着好不好,小心伤神。”转头为皎月倒了杯茶水,递给她:“殿下一定渴了吧?”
皎月安下心来,接过茶喝完,抬眼问杨羽同:“那我父王呢?怎么是你在我房间?”
杨羽同看见皎月冷漠疏离的眼神,心脏被刺痛了一下:“陛下正用早膳,我前来替陛下照看,刚才已经吩咐阿眉去传话,应该马上就来了。”
皎月抽回手,冷哼一声,躺回床上:“我之前苦苦哀求你,那时候你不是很冷酷吗?现在装模作样的,是要演给谁看!”声音虽因为身体虚弱微弱而沙哑,可仍透着股冷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