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微:“……。”闻到一股很浓的茶味儿是怎么回事?
“但现在这福气是您的了。”她一本正经道。
罗弈河估计没想到她话接得这么顺,微怔了一下子,又绽出开怀的笑。
脸颊下凹出两瓣纯善的酒窝,露出皓白的虎牙阳光开朗。
这个笑和此前他任何一个笑容似乎都差不多,却好像又多了某些发自内心的东西。
“是啊,他有眼不识珠,这么好的福气竟然拱手送人。”他朗声笑道:
“可把我这个捡漏的给高兴坏了。我这人吧也没啥福气,真正好的东西,都是从项珩那儿捡漏来的…婳婳,你知道么?”
他眨眨眼,对望着他面庞失神片刻的玄微问道。
玄微霎时强行回神,又一次红霞漫到了耳根:“卑职不知。”
他确实很会捡漏,项珩也是真舍得丢,在丢弃她之前,项珩那把擦着罗弈河头顶、钉在马车壁上的朱雀软剑,那也是出了名的宝物,却为了当街耍帅,掷出去吓罗弈河。
结果人没吓着,还乐呵呵的把宝物捡走了。
玄微腹诽着,点点头补充道:“二爷与王爷不愧曾是好友。”一个负责丢,一个负责捡可还行。
不是,现在重点不是这个。
“您换衣服做甚?”她不解问道,现在难道不是在去州府,准备强行验尸破案的路上么,二大爷还要特地变个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