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绣婉知道傅金城不爱她。留洋十年的他擅长西方医学和机械物理,桀骜不驯讲究自由恋爱,可她却是家族为他包办的新娘、旧时代最保守的闺秀。

为了讨好傅金城,沈绣婉换下旗袍烫起卷发,却被他视作不伦不类;放下诗书学习英语,却被他嫌弃丢人现眼;就连她最引以为傲的刺绣,也被他贬为封建王朝的裹脚布。

她流产的那夜,他正一掷千金包下燕京大饭店,为他那位刚从海外离婚归来的白月光庆祝生日。

沈绣婉心灰意冷主动离婚,七年婚姻潦草收场。……傅金城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,却在她消失之后丢了魂,他发现她保护的金石古董很有历史价值,她精通的苏绣是艺术瑰宝,她喜欢的昆曲不比西方戏剧逊色,而她坚韧、独立、好学,早已如丁香花般生长在他的心底深处。

傅金城远赴江南,发现沈绣婉把沈家绣馆经营得很好,还发现她身穿旗袍笑靥如花,正在男人的陪伴下挑选戒指。

她宣布再婚的那天,傅金城旧疾发作进了医院。后来,他终于低下骄傲矜贵的头,红着眼睛哄她:“婉婉,求你……”